實在是不習慣這裡的功能,所以即日起不會再更新,請大家至http://snm1234tw.blogspot.tw/我的青春追想曲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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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9月14日星期六一早七點鐘不到,就已整裝好準備出發。這一趟花蓮之旅事前計劃了好一陣子,蒐集了不少資料,包括幾家新開幕或整修轉型的飯店與渡假村,與未曾到訪過的景點。
往年出國度假是我們一家三口的第一優先選擇,尤其是巴里島前後去了三次,都還意猶未盡,種種吸引人不斷造訪的理由中,充滿特色與浪漫風情及完善設施的度假飯店,更是令人流連忘返。
還記得今年初,帶著未滿兩歲的女兒,下榻巴里島金巴蘭海邊的Inter-Continental Resort洲際飯店時,每天如同許多老外一般,吃完豐盛的早餐後,就帶本書或坐或臥在海邊的發呆亭與漂亮的泳池旁,累了無趣了便放下書睡個午覺或者游個泳,悠閒的度過幾天輕鬆而難忘的假期。
遠在行政院開發基金喧騰一時之前,很早之前我便注意到「理想大地」的存在,,令我最感興趣的是飯店的設計團隊曾設計過巴里島金巴蘭灣的四季飯店。那可是世界排行前五名內的超六星級度假飯店,住一晚最便宜的定價是美金575元還未稅,雖然住不起倒是實地參觀過,其浪漫豪華自不在話下。理想大地不僅同屬同一設計團隊,基地更廣達250頃 ,聽說八月起更委託Marriott飯店集團經營,而泰國普吉島新開幕的Marriott飯店號稱六星級原本是這次旅遊的目的選擇之一。凡此種種原因,雖然也有收到負面批評的e-mail等訊息,在決定不考慮出國後,我還是狠下心訂了三晚住房,其中一晚還是蜜月套房,想好好犒賞一下辛苦的老婆大人。
辛克樂颱風剛過,原本擔心天氣狀況不好,因為是網路訂房有加贈午餐但臨時取消會有違約金的損失,尤其看了天氣預報又有一個低氣壓即將來臨,心中更是忐忑不安。還好沿著北宜公路一路蜿蜒來到蘇澳,陽光普照、都很順暢,進入蘇花公路後一路開展的太平洋壯麗美景,伴著原住民歌手王宏恩嘹亮歌聲,四小時的車程也在不知不覺中輕鬆度過。
由於假日的房價太貴,第一天我們下榻花蓮香城大飯店,以便於在花蓮市區的行程安排,坦白說香城算是一家物超所值的飯店,不論在客房或是相關服務都令人滿意。
稍事休息後的第一天,遵照老婆大人的指示分別吃了「鵝肉先生」特製的美味鵝肉,來成排骨酥,與曾家麻糬,然後再到七星潭看夕陽、吹海風並在原野牧場喝咖啡大啖羊排。
9月15日一早用完餐,沿著海岸公路而下先抵達位於鹽寮的「花蓮海洋公園」,並參觀位於200公尺山巔新建的遠來飯店,海洋公園仍屬趕工狀態,聽說10月即將開幕,與太太說花蓮越來越有國際級的休閒產業架式已經不輸給國外。
接著抵達位於牛山的牛山呼庭民宿,走過長達兩公里的小徑,眼前突然展現開闊的美麗海灣,頗為令人驚艷,主人利用漂流木構築出一片質樸的世外桃源,坐在臨海的夢想亭眺望,遠處同時傳來悠揚的小喇叭聲,如果能在此露宿一晚 ,觀星聽濤相信一定令人難忘。
沿路抵達豐濱再折返光復,到萬榮天空突然下起大雨來,先去品嚐有名的滿妹婆婆的豬腳大餐後,接下來就是此行的重頭戲前往未來三天的下榻處「理想大地度假飯店」。
此刻、天空依然下著滂沱大雨,不過可以看到遠處往壽豐的方向的天空並沒有那麼陰霾依然透著陽光,果真隨著離目的越來越近,天際也再度綻放蔚藍,經過東華大學,漸漸地看到理想大地度假飯店的指標,飯店的外圍的確蠻荒涼的雜草叢生,仍然有待建設,緊接著車行轉入lobby入口,立刻看到網路上熟悉而特別的建築線條。
咦!怎麼接待人員都是童子軍!難道江湖上傳說理想大地80﹪都是東華大學的工讀生,是真的嗎?
仔細一瞧!原來那是他們制服的設計特色,check-in結束後,坐上高爾夫球車來到房間,推開厚重的木門,「啊」!的一聲驚嘆,由太座口中吐出,完全不輸國外飯店的住宿品質,彷彿又回到了巴里島。
迫不及待的打開陽台,立刻又是一聲更大的驚嘆,不算小的陽台,面對著最大的中島游泳池,一棟棟兩、三層高造型特別的cottage疏落有致的環繞著運河、還有有遊艇緩緩的劃過水面,「好像住在巴里島的VILLA啊」我驚嘆的說。
「還好我們決定住三天沒有被別人影響」老婆得意的對我眨眨眼。「相信蜜月套房一定更棒,好期待呀!」
趁著晚餐前的短暫時光,我們來到5號應許碼頭,登上白色遊艇Antonio號,「您好!」船長親切的招呼著,沿途不斷盡責的介紹運河的風光,由於遊艇是充電無聲,還伴隨著輕柔而悠揚的音樂果真浪漫極了。
環繞著運河共有十六座橋,造型各具特色,甚至有一座仿麥迪遜之橋的小麥橋,沿途處處皆可見經營者的巧思與用心,光是客房陽台的欄杆造型就有五種之多,遊艇也命名有安東尼、伊莎貝爾、馬力歐等。
用完餐已是夜幕低垂,整個飯店使用了大量的火把與燈光投射顯得格外夢幻,再度登船遊河,簡直浪漫的令人陶醉,女兒一上船不到五分鐘就被催眠了,一船的乘客更是不約而同的的聽著音樂,倚坐在鬆軟的沙發座位上靜默的欣賞著夢幻城堡般的園區。同老婆開玩笑道「如果有人包下船用玫瑰鮮花佈置、加上燭光、醇酒再請人現場拉一段小提琴,求婚一定成功!!」
隔天一大早九點鐘,就迫不及待的搬進蜜月套房,我們興奮的用DV8紀錄房間內的陳設,21坪大的套房內,除了有一個獨立的玄關與客廳外,KING SIZE的雙人床矗立的四支床柱圍繞著浪漫的紗簾,猶如中古世紀皇宮內的公主床,推開分隔浴室與客廳的木門後,映入眼簾的是足足有五、六坪以上的浴室,拉起浴缸上方的窗簾一片落地窗正好可以看見窗外運河美景,飯店設計者巧妙地在落地窗外種植了約莫半個人高的植栽,並充分運用空間與角度的巧妙安排達到隱蔽的效果,不得不令人佩服。
四天三夜的時光裡,每天睡醒後先悠閒的踱到餐廳享用早餐,休息片刻再帶女兒到游泳池玩水,午餐後小憩一番,拿出帶來的雜誌與書刊舒服的窩在沙發或是陽台翻閱,悠閒的度過下午時光,更不忘每天早晚都去坐遊艇遊運河,另外也充分利用飯店提供的一些設施,去踩腳踏船、騎自行車遊壽豐、參加放天燈等,這就是我的理想假期,是停留而不是奔波,是散步而不是趕路、是沉澱而不是喧擾。
持平而論,理想大地的確人有不少缺點,餐廳的容量略顯不足,又沒有設置便利商店,但我相信這僅是過度期,也因此建議大家最好自備零食、點心,不然就要有交通工具,可以到鄰近的東華大學學生餐廳解決民生問題。其次也的確周圍仍有許多地方人在施工,不過以兩百五十公頃的基地,七期的十年工期,難道你要等十年完全完工才來造訪。
有許多地方可以看到飯店的用心,就以所栽植的花草樹木,種類繁多營造出渡假氣氛,維護成本之高可以想像,飯店內的家具桌椅等看得出來全是精心佈置品質精良的高檔貨。
飯店的員工大至管理人員小至清潔人員、警衛見面都會親切打招呼,都使人印象深刻,不輸給國外。
整體而言、這是一趟令我滿意的理想充電之旅,我也相信每個人對度假形式的期待不同,但是未來會有越來越多人可以接受定點度假的形式,就這一點而言,理想大地是成功的,經營者的用心與堅持實現夢想更是值得加以肯定。
記得客房內的住房滿意度問卷中有一個問題,如果再次造訪花蓮,你會選擇入住理想大地嗎?我的答案是三個字「肯定會」!
最近與幾位同仁約談,不約而同談到如何克服工作上的倦怠,有位同仁形容的貼切,看到電話就想要吐,當然她指的不是公司配置的電話長的很噁心,其實我也有相似的感覺,每隔一陣子就會發作,發作時每天都會出現在信箱中的業績報表,真的不想把他打開,寧可讓他静静的躺著,深怕被他影響到我活下去的勇氣!
發作時起床後賴在電視機前抵抗著不想出門去上班,任憑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撐到不能再撐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拔起腳來去上班.。
完美的工作是什麼?
天一亮迫不及待滾下床,立刻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下班時覺得意猶未盡,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收入不錯,且來的及回家吃晚飯,又有成就感,這樣夠完美了吧!
偏偏完美的工作之不可能正如同完美的情人一樣不存在!
電話行銷做個幾年就會開始思考我要一輩子打電話嗎?
我的回答是
這樣的困惑無論做什麼都會發生!
我們總是不斷在探詢人生是否有其他可能性,如果我不做『這個』而是做『那個
』會如何?
然而人生是無法重來的,我們只能在目前的選擇下保留一些空間給自己,怕就怕當妳順遂時就天真的感覺這個工作可以做到退休,就錯過為自己的夢想盡一分心力的機會。
所以每天一定要保留5%的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學舞蹈,想學油畫,想去遊學,想創業…..就去實踐!!
無論怎麼忙怎麼累都要為自己的渴望盡一點心,每天有一點小進度,總有實現夢想的一天,就像我每天下班累斃了,一騎上自行車朝著貓空前進,鬥志又再度被激發。
大部分人的工作都不是完美但也不是完全無法忍受,『堪忍』不滿意但可以接受就是我們的工作!
業務性質的工作不應該是為求業績榨乾每個人的精力,但也不能是每天開心來上班交朋友,卻荷包扁扁兩手空空的回家…..
為了讓大家不會因為業績壓力而枯萎致死,前陣子我嘗試每天變花樣,也許每天放首歌,讀一篇文章,甚至讓大家冥想,希望可以照顧好大家的心情。
但是心情好不好還是得靠自己,要認清的是壓力都不是突然來襲而是漸漸累積起來的,當我們全力衝刺的同時不知不覺得壓力也同時在累積中,每一天我們都要每天保留5%的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無論怎麼忙怎麼累都要為自己的渴望盡一點心,最好也保留一些時間給自己一個人獨處,好好的觀想,好好的覺察,雜念,快樂、挫折、悲傷都像一片雲,我們的心則像一座湖,一片雲飄過,知道卻不執著,清楚明白能做主,就能擁有一顆『覺醒的心』。
我們過的每一天,我們的人生,其實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不要讓自己的情緒掌握在別人手裡,也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人生自主權!
希望我們一起加油,過好每一天!!
中產階級的X世代有什麼機會改變現狀,度過中年危機?第一個選擇是替中國人工作,中國企業對經理人大方多了。另一個選擇,就是接受自己不是中產階級,而是中下階級的事實,承認目前的工作沒前途,選擇轉業。
凌晨十二點的鐘聲還在耳畔,突然接到朋友電話邀約看午夜場電影。剛過四十歲生日的他,有一兒一女,卻開來一輛只有兩個座位的Smart。坐在這輛新車上,空間狹小,感覺像是坐在兩輛並行的摩托車上,只是我們的禿頂上多了遮風避雨的頂蓋。我會心一笑地調侃他:「中年危機?」他笑著說:「買不起賓士,只好買賓士的妹妹。」
這實在是不怎樣體面的中年危機,不管中年危機的科學定義是什麼,在我們這窩四十出頭還混不出名堂的人心目中,中年危機該是在生活上有點成就的人,對過去人生選擇的反叛。聽到這四個字,就想到投資銀行的前輩某次不由自主的喟嘆:治療中年危機的解藥是「Get a new car. Find a new job. Hang out with a new chic.」,譯成中文就是「買新車,換工作,把新妞。」
不過要買車,也要買輛可以驕其妻妾的車吧!雖然說Smart是賓士的妹妹,但是買副牌,不會顯得太寒酸了些嗎?
台灣這一輩中年人的危機如此寒酸,要歸罪於整個經濟社會的中年危機。台灣經濟從一九七○年代開始蓬勃發展,在一九九○年達到高峰,接下來就是經濟的中年危機。就像個人面臨的問題一樣,經濟數字曾經絢麗燦爛,卻轉瞬歸於平淡,原先社會中滿溢的澎湃活力,也隨著眾聲喧譁逐漸遠離,彷彿在一夜之間消失了。
台灣還在工作的中產階級,大部分都被經濟的中年危機摔下舢舨,在無望的職海中載浮載沉,尤其是出生於一九六○年代中葉到一九七○年代末葉的X世代,感覺上離岸最遠,也正是面臨中年危機的一代,這群人發現自己混得比前一代差太遠。要接棒,遙遙無期;要享受生活,還享受不起。手中僅剩的牌是「等待」,等待經濟度過危機,轉型成功。
最慘的是,我們混得比對岸的人差。這也是過去五十年來,台灣第一次混得不如對岸。這跟台灣棒球輸中國一樣,是我們不能接受的事實。還記得小時候的國文課本,有這樣一課:「天下常有同名同姓的人。台灣省有一個孩子,叫蘇小海,同時,江蘇省有一個孩子,也叫蘇小海。兩個蘇小海的年紀差不多,都在十一、二歲,但是兩個孩子的命運完全不同:台灣省的蘇小海,生活在富足康樂的天地裡;江蘇省的蘇小海,卻不幸生活在匪偽政權的壓迫折磨之下……。」
二、三十年前,甚至是五年前,台灣大部分的人可能還相信:住在三民主義模範省的蘇小海,日子比江蘇的蘇小海好過多了。但是數十年光陰過去,兩岸的蘇小海長大了,赫然發現,不管過去如何,現在酒足飯飽的是中國的蘇小海。中國的X世代,已經是中國經濟的扛霸子,收入跟職位節節高升,未來比台灣的X世代光明。甚至於遠赴中國工作的台灣蘇小海,日子也比留在台灣的蘇小海好多了,這些事業上有一丁點成就的人,其實是用思念家庭的苦日子換來的。
我會不會誇張了點?想想看,過去十年,台灣的薪水幾乎沒有增加,升遷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當退休年齡由六十歲提高到六十五歲時,未來的機會更加渺茫。前年的一場金融風暴,除了平添許多失業人口外,也把多年的積蓄付諸東流。台灣的蘇小海除了擔心自己,還要擔心蘇小小海的學費與前途,額頭上深深淺淺的皺紋,清楚寫著「中年危機」四個字。
個人寒酸的中年危機,恐怕只有台灣的經濟中年危機趕快找到出路才有得救。但是過去幾任經濟決策者都沒有辦法解決,接手的人只好更加保守。最近掀起的私募爭議就是個好例子,目前對於私募的建議處理方式,等於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恐怕將讓看起來有點起色的資本市場,再度沉寂黯淡。
民間自發的力量能提升什麼?看起來也力不從心。雖然因為個人的中年危機,也衍生了許多商機,像是懷舊需求催生了許多老歌手的演唱會。這些的確是台灣經濟轉型的少見成果,但是對於經濟的整體貢獻,只是個小數字。
目前炒得火熱的兩岸商機,也解決不了問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管是簽了MOU、ECFA或FTA,大部分的鈔票,都會流到大老闆的口袋,對於大部分是受薪中產階級的X世代,未來有什麼機會改變現狀,來度過中年危機?
第一個選擇可能是替中國人工作。因為未來唯一還會在台灣大規模拓展的,也只有過去被拒於門外的中國企業,X世代如果可以拋棄門戶之見,在中國企業工作,升遷管道還未堵塞,而且中國企業對經理人大方多了,畢竟台灣是披著資本主義的外衣,內心是社會主義加民粹,中國可是把社會主義的口號高唱入雲,卻懷抱著再資本主義也不過的情懷。選擇為中國企業賣命,很有機會留在台灣工作,想到台灣的生活環境遠勝對岸,這個選擇聽起來還頗有吸引力。
另一個選擇,就是接受自己不是中產階級,而是中下階級的事實,承認目前的工作沒什麼前途,選擇轉業,重新選擇自己真正喜歡的工作。
無論是投向新的選擇,還是堅持原有的道路,看起來也都不怎麼樣。台灣經濟的中年危機,讓大家都摔進無望之海,也摔掉了頂上遮風避雨的帽子,露出了我們的白髮、禿頂,還有集體的焦慮與哀愁。
「荒原」上的悲鳴 「兄弟啊,來拿信」 郵差唱名悼亡者
- 2009-08-21
- 中國時報
- 【朱真楷/六龜災區現場報導】
昨日,在活埋卅一人的新開部落災難現場,來了一位郵差,手中拿著一疊收件人盡是罹難者的信,站在土石流上喊:「兄弟啊,有聽到的來拿信啊!」當然,沒有任何人來拿。問他為何這麼做,他說,或許某幾封信,真的能讓他們了無牽掛的離開,而身為郵差,這是他唯一能做的悼念方式。
在高雄縣六龜郵局服務近卅年的蔡有利,這些年來,固定的送信路線就是從六龜出發,行經新發村、新開部落,再到不老溫泉區。但這條他已經走了幾千個日子的送信路線,卻在幾天前幾乎全變了樣。
「這裡,有我好多的朋友,只要喊一聲,那個熟悉的人就會跑出家門來拿信!」蔡有利感嘆的說,莫拉克風災過後,新開部落一夕之間死了卅一人,連他熟悉的道路房舍,現在全變成灰色土石流。
「我的朋友,你們有聽到我來送信了嗎?」站在土石流上,蔡有利對著眼前的荒蕪景色,拿著信大聲喊著。
看見這個場景,儘管在炙熱的太陽底下,但還是旁然感到不寒而慄。畢竟,這些信的收件者,已是被埋在土石流底下的罹難者。但蔡有利的眼神盡是哀傷,絲毫沒有一點恐懼。
他說,雖然和底下的「兄弟」只是郵差和收件人的關係,但「廿多年了,他們習慣有我,我也知道每個人的家庭背景,他們的死,對我來說就像親人一樣。」「如果,有幾封信能讓他們了無牽掛的走,我這一趟送信,也值得了。」
真的一定要去看的電影
真實而內斂的劇情像大多數人與父親的互動方式
看完電影 工作人員還在門口發面紙 沒有一個人沒有打開面紙的
真的是不能不看的電影!!!
一定要支持國片啦
- 作者:鄭治桂
電影上映日期:2009-07-31
「爸,你好嗎?」,一句關懷的簡短問候,卻帶著「好久不見了」的感覺。
張作驥在《忠仔》(1995)、《黑暗之光》(2000)、《美麗時光》(2001)之後,暫時把眼光從青少年身上收回來,為自己,也為每一個人,拍了一部關於父親的電影《爸…你好嗎?》。
朱自清的〈背影〉已為我們留下了一個父親的不朽形象,已屆中年,從兒子成長為父親的世代,又將拍一部什麼樣的電影,留下這一代版本的「背影」呢?《爸…你好嗎?》中「背影」的同名段落,未嘗不是向「父親」主題致敬也向自己挑戰的一個姿態吧。
故事
凡是子女,誰無父母?就是在成長的歷程中缺席的父親,也會投射一種子女對「父親」的想像;而已失去父親的,卻仍然永遠擁有父親。父親,會成為一種記憶,一種回到自己身上的角色,提醒著許多人希望扮演成功或者曾經失敗的雙重身份。對於父親,哪個子女沒有一點真正的遺憾?
這一部由十個父親的故事所串起來的電影,彷彿是導演拍給父親看的電影。
十個父親的故事,與其說是十種父親的典型,不如說是十個子女眼中的父親,即使是一個癱瘓而無法言語的兒女,在無神的雙眼中,也反射出子女/觀眾眼中的父親形象。
有時候,拍十段關於父親的電影給在天上的父親看,還比在父親跟前說一句「爸,你好嗎?」來的容易的多。跟最親的人說一句,我們天天跟哥兒們說的話「嗨,好嗎?」,似乎很難,也特別不自然!東方人的教育、倫理觀,甚至還追溯到男性傳統的價值觀,母慈父嚴的傳統意識裡,別說「爸,我愛你」是不容易的事,就連「爸,你好嗎?」都難說出口。
「爸,我愛你」不容易說出口。在成長的歷程中,與「父親角色」對抗的記憶,參雜了對父親孺慕的情感,教兒子更不容易對父親說這麼一句「你好嗎?」。何況父子關係有一種傳統的框架,也存在著關愛與對立的矛盾,這種二個男人之間命運共同體般糾纏與對峙的矛盾情結與緊張關係,不是用言語溝通就可以輕易改變的。
言語
「爸,你好嗎?」其實不是一句真的那麼容易說出口的話,中國人傳統的語法裡是沒有這般的說法的,拍了《爸…你好嗎?》這麼一部片子的導演,很可能是個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對父親說話的兒子。
「爸,你好嗎?」這樣的語氣,感覺上倒比較像西方才有的那種,子女自在地對父親談話,那種帶有點「朋友關係」的語氣。對於中國人,這是一種也許會出現在書寫中的句子,卻並不一定會能說出口的語言,或者說這是一句子女放在心中卻說沒說出口的一句話。從沒說出口,在父親遠離以後,還掛在心上,一句思念的話語。
一個還沒上學的孩子,恐怕還比半大不小的中學青年,或拋卻傳統堅決轉性的成年兒子,還來得容易脫口而說出「爸,你很辛苦啊」。是什麼時候,父親與兒女,開始築起那道言語的沉默的牆?
語言有時也是一種隔閡,父親與子女間的聲道腔調不同,有時反映出一個世代更替與生命記憶疏離的現象,父親也許不能了解日益成長的兒女,也許兒女也難得傾聽父親,讓跨越這點障礙的父愛更顯得曲折。〈期待〉中勉強操著日腔國語的父親對著始終未曾回應一句話的兒子獨白而至痛哭;〈往日舊夢〉裡帶著京腔國語還夾著英文字兒的時髦老父聽著老歌起舞,教兒子的關心話語插不進現在和過去之間;〈孩子,你還記得什麼?〉中來往香港台灣打拚的演員太保,對著癱瘓的兒子起初說著母語廣東話而後轉為國語一路獨白而無回音。最深的言語,有時要等到失去對談的機會時,才會那麼簡單明白地說出口。
「你好嗎?」也許是一句子女想對父親說出口的話。電影中某些段落,卻是父親對著沒有回應的兒女說話。父親面對子女,一句句說出心裡深處的話,同樣不容易。
《爸…你好嗎?》輕敲著你的心房,也輕搖著你的心防,從小時候看韓片《秋霜寸草心》,跟著滿戲院落淚的時代算起,到經歷三四十年前看《母親》和《晶晶》連續劇一家人在電視機前流淚的「純真年代」,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太多,要重新喚起一種單純的感情已經不容易,人們也被社會上荒謬絕倫的真實慘劇和走樣的人倫鬧劇,給鬧得越來越不輕易相信這世界,卻越來越想念從幼年就擁有的單純的愛,渴望不容易說出口的單純感情。
即使我們對學者政客股市名嘴流暢的演技保持著戒心,卻常為社會版角落上一宗宗悲苦的故事傷感嘆息;平凡的人物,受苦的際遇總令人心生嚴肅之感,而小人物付出人生代價的笨拙姿態也總會獲得我們心中沉默的敬意。親子的記憶當然有歡笑的時刻,但親情的戲碼卻似乎在苦澀中才更咀嚼出難言的滋味。導演控制著描述父親圖像的情感,讓十個故事的節奏放慢,調子壓低,讓鏡頭保持距離,讓人物慢慢的活在情境中,走動,言語,一段段的說著短小卻完整的故事。
捨不得
親情之間,有一種捨不得的感覺,徘徊在言語的代溝和遙遠的距離之間,最教人低迴。捨不得,是全家團聚後散席的時刻,當孤獨的老父拉下鐵門後,那走了還回來,掀開鐵門的小窗,跟爸爸說我還會回來看你的半百女兒的依依不捨;也是遠遷外國還不時回到眷村裡看爸爸過得好不好的兒子,要同桌吃飯的孫子問爺爺有沒有女朋友,爺和孫的言語無忌,倒成了父子之間溫馨的隔閡了。
兒子娶了媳婦,不在身邊,跟嫁了女兒,有什麼兩樣?兒子繼承父親的財產,和姓氏。女兒嫁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或是未嫁的甚至沒有自己的名份與財產,還依依不捨父親的女兒心,怎不令人沉默而感動呢?最容易說出「爸,你好嗎?」的會是女兒吧!
人生的苦,情感的濃度,是因為沒說出來,還是因為說不清楚,而更苦了?到後來實在也分不清楚了。但情感的溝通,常常在單向或是曲折的表達中浮現它獨特的意義。捨不得離開,徘徊甚至掙扎,不也是〈我怎捨得分離〉的爸爸在海中掙扎的聲音嗎?
電影動人之處,未必是提出了新的價值觀、新的視野,或製造了夢想,卻往往將觀眾拉回到那些人們亟欲逃避的現實或是假裝看不見的平凡中,去看見陰影裡的微光,在鹹澀的淚水中嘗到難忘的滋味,領悟到困境中失敗的人們身上所具有的價值,感受那無法說出口的複雜力量,恰是電影這種語言所製造出文字所無法片面表達的立體人生。
在一段段實在無法用話語傳達關懷的故事中,希望爸爸不要生氣那癱瘓女兒的〈心願〉;〈原點〉中女兒的慌急與低迴;〈往日的舊夢〉兒子的欲言又止;〈哭泣的父親〉說不清楚的哭聲;〈鐵門〉外女兒的溫柔呼喚…,這些捨不得的愛,都曲折的導向一句沒說出口的潛台詞-「你好嗎?」。
淚水
十個父親的故事,只要任何一段言語,哪怕是一個父親沉默的側影,觸動了你的心,教你落入了戲,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就是真的感情。也許我們會為別人父親的故事感動,卻只有在戲裡看到自己的父親才會忍不住流淚。看父親的電影不一樣,我們不容易為「戲」而掉淚,再好的「戲」,對上了自己的父親記憶,攪起了百感交集的複雜感情,已經不再是「感動」這麼單純的事了。
就算是再好的戲,我們禁不住還是要問,那太保他的兒子,是不是…真的…?
觀眾雖然看的是電影,卻難免執著於真相,而因為真相動真情,一部「父親」電影是注定無法成為單純的電影藝術的。這也是有人看完電影後,感動於導演的誠意卻仍未落淚的原因,因為戲好得太真,真的令人想探問實情,這一疑問、一動念,就將看戲的感動抽離出來了。而非得等到戲落幕,跑字幕,這才卸下心防,在一幕幕快速翻動的街頭訪問實況影像中,被一個個突如其來的路人,那些對爸爸脫口而出「一句話」的真情演出觸動,而淚下如雨。這一種潰防,真叫人尷尬,也叫人安慰!因為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看一部叫<父親>的電影卻苦澀得哭不大出來,而只能「難過」地走出戲院。
慶幸有這片尾的5分鐘實錄的真情畫面,讓人心甘情願的流淚。看到中年婦人溫柔的說爸爸我來世還要做你的女兒,看到準備好面對鏡頭卻突然掩面痛哭說我不行我不…的市場婦人,還是看著少女大聲說爸我好愛你的那樣天真得令人羨慕,看到上了年紀的男人像大男孩般認真的對著鏡頭說著懷念爸爸的話,看到大陸新娘邊拭淚邊說爸爸我沒能照顧你我不孝而觸動內心,誰的心還能再保留?銀幕裡和座位上每一個大人都變回兒子和女兒,半百婦人變成嬌憨的女兒,異鄉的遊子說著菲律賓話或印尼話,那聲調突然成為你我都懂的語言。一聲「爸爸」,將所有人的心瞬間揪在一起,很奇妙,但也很真實。
電影是十段故事,片尾的街頭實錄卻是催淚彈,但你不能說是最後這一段字幕影像感動了你,而不是電影;你也可以一面懷疑導演的煽情卻同時控制不住自己而淚流不止。
回想〈手錶〉的時針和分針停止在那個兒子的永恆記憶覆蓋父親苦澀煎熬的定格時刻;而原來應該是孝順的子女對父母說出永遠陪著你的〈心願〉卻由父親帶著悔恨的淚水說出口;〈原點〉裡沒有身分也沒有家的女兒心中從來沒有放下對父親的依慕,面對決心變性的兒子「期待」落空的父親,夾在自己的父親妻子和兒子的價值衝突之間有苦難言的痛心;小男孩一句「爸爸,不要哭」的安慰讓失去勇氣的父親淚水更加潰決;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在進站的火車鳴笛聲中如何喚回兒子的注目;〈往日的舊夢〉裡孫子成為父子之間無聲的橋樑與溫馨的隔閡,〈我怎捨得分離〉裡不得喘息的父親生命最後的掙扎,〈鐵門〉內獨坐客廳裡的父親沉默臉上閃著微弱的電視螢幕反光,一段段故事,透著沒人跟爸爸分擔的重量,滲著爸爸自己品嚐的苦澀。
十段故事,一個超現實的結尾。〈孩子,你還記得什麼?〉裡的父親看見動物都從牢籠裡跑出來了。即使是夢,多希望那一刻能成真,兒子不再關在身體的籠子裡。動物園裡的父親換成兒子,兒子換成父親,也會是一樣的:多希望能親口對你再說一句話。
「你好嗎?」像是一句已沒有未來式的,現在時態的過去式,而導演的夢想與希望也雖然總是覆蓋在現實的陰影中,也還是帶著不容易擦拭清楚的明亮色調。
像一個父親心焦兒子病痛卻擺脫不了窮困的煎熬時刻,卻在兒子溫暖的記憶中,永遠停留在一只當時摔停的手錶指針上;也許像爸爸曾經帶我們看過的某一場電影那樣,後來不時重現的影像,也將昔日生活的甜蜜與苦澀定格成了一個永恆的畫面。
引述 妹妹的劇團即將演出
這次是以剛唸完博士,留美回國的音樂作曲家小桂為核心,符宏征主導,網羅前優2觀點,莫斯比圓環公社的張藝生(阿海)、梁菲倚,舞者董怡芬、吉他手馮光偉,探索新型態的音樂肢體劇場。以下的文字描述, 希望你喜歡,願意來看看這齣戲!
數字在繁衍離合對話
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
電腦 微笑的眼 歷史課本
抽油煙機 cdplayer 還是電動玩具
旅行機票或保險套
——那裡是心之所在
那裡又是離心的居所?一位作曲家
三段量身訂做的故事看新婚主婦用蒜頭和菜刀,大戰婚姻生活的酸甜苦辣
夢想出走的都會男子,用跑步機開展新人生
香港回歸10週年的街路上
歸鄉的遊子迴避不了的歷史之聲
鋪天蓋地而來城市遊走音樂肢體劇場
符宏征X林桂如X張藝生,高速運轉中音樂創作|林桂如 導演|符宏征、張藝生
文本創作|符宏征、張嘉容、林人中
製作人|林人中
舞監|雷諾豪 舞台設計|張偉來 燈光設計|黃申全樂手|王小尹、劉聖賢
演員|張藝生、梁菲倚、董怡芬、馮光偉
平面設計|高名辰
宣傳票務|高名辰、廖根甫、劉大瑋9/21-9/22 7:45PM 9/22-9/23 2:45PM表演36房
10/5-10/6 7:45PM台南誠品B2藝文空間
票價350元,兩廳院之友、誠品會員、學生9折
購票請洽兩廳院售票系統http://www.artsticket.com.tw
或訂票專線0911573214劉先生
動見体:www.wretch.cc/blog/dongjianti
如果你看過公視 “風中緋櫻“可能就會知道霧社事件的來龍去脈 清流部落的過去有一段深刻的故事 霧社事件結束後又發生了二次霧社事件 如下文轉載自http://www.e-tribe.org.tw/gluban/DesktopDefault.aspx?tabId=133 前往蕙蓀林場的路上 特別拐個彎去造訪 有一間民宿 明月小築 是劇中主角高山初子的後代所開 看到部落一角的餘生紀念館特別留念
地理位置 |
霧社事件與川中島的由來
清流部落居民均屬泰雅族亞族賽德克族群(Se-edeq),原世居霧社地區。1930年10月27日,因不堪日本暴政統治,爆發霧社原住民抗日事件,震驚國際。1931年5月6日餘生後裔遭日本政策強制迫遷現居地─清流部落。由於現居地是由兩條河(北港溪和眉原溪),台地中央地帶又有一條族人們稱為阿比斯溪的小溪貫穿,因為有三條溪流包圍住此地,因此日治時期被稱為「台中州川中島社」。國民政府來台後看見北港溪清澈之溪流,認為此地為一好地方,因而改稱清流部落,我賽德克族人則自稱Alan-Gluban(谷路邦部落)。
從霧社到清流、六個部落整合成一個部落的發展過程
1930年霧社事件前,清流部落居民世居霧社地區,分屬DloDUX(圖羅德夫,現今仁愛國中);Gu-G’’u(庫奴,現今春陽部落);TruWAN(圖路彎,現今春陽溫泉區);SuKu(斯庫,現今雲龍橋旁上方);MeHeBu(梅黑濮,現今廬山溫泉);BoAlun(波阿倫,現今盧山部落)等六個部落,總人口數約1400人,事件後迫遷至Gluban (清流部落)時人口僅298人,幾近滅族,足見事件之悲壯。後又逮捕潛回原居地者4人(1人年幼飭回,3人處死),再經日人長期佈線調查偵知,尚有23人於事件中襲殺日人,於1931年10月15日以全村歸順式名義,於埔里逮捕此23人,並凌虐處死。迫遷之初,有因水土不服病故者或憂恨、自殺者不乏其人,更可悲者經皇民化教育誘導部分青年參加高砂義勇軍,強顏事仇,餘生後裔剩下老弱婦孺僅存200餘人。
大雪山步道的終點 大雪山神木 標示0K(公里)從東是到此約莫49公里啦